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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繁鹤骞性好不那么变态,正经起来是个具有完全相反魅力的人。
“快让我看看你帐篷支起来没有!”云出岫好奇地去扒他裤子。一摸,根本就没有硬起来。
“你不是见着尸体就能硬吗?”她不可思议地望着平平无奇的腿间。
繁鹤骞眯起眼睛,狭长的眼尾有些莫名危险。“不要玷污我的职业。对遗体的尊重是最基本的道德素养。”
“道德?你跟我讲道德?昨天有个人,刚下工作台那玩意儿就梆硬了。还把我压在工作台上做妇科大检查。”云出岫一阵嘲讽。
“你对我有误解?”繁鹤骞撑在她身前,凝视着她一举一动和一切细微的小表情。
“性欲是人之本能,道德是人性标杆。我还是有完整三观的。”
“也就是癖好变态了一些而已。见了冰冷的尸肉会控制不住兴奋。”云出岫替他补上后半句。
繁鹤骞突然捂住她挺翘的臀部,上半身压近她的胸脯。“鲜活的肉体也足以让我兴奋。”
屁股上大手逐渐用力,云出岫推开他靠上来的健硕胸膛。“既然下班了,就开始采访吧。”
另一间他的“阳间”办公室内,繁鹤骞脱下防护衣帽,穿上了自己的外套。
他肌肉膨胀有力,内里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贴身薄毛衣,上半身肌肉把身形撑得一清二楚。
“您从什么开始接触遗体化妆这个行业?”云出岫根据准备好的提纲进行采访记录。
“十五年前。”
“这么早?那时也才十五六岁吧。”云出岫有些惊讶。
“那是什么契机或者事因让您想要接触这一行?”她敏锐地察觉到这背后可能大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