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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夏在之中坐立难安,他有点轻微的社恐,不是很喜欢呆在人堆里,于是紧紧搂着怀里的蛋,透过防弹玻璃,将视线投向远方。
这是一艘军用级别的改装飞行器,特制的金属机身,□□也很难打穿,曲夏被这肃穆的气氛弄得浑身不自在,小声道:“真的有必要吗?”
值守的军雌都来自第一军,是艾尔文的直属嫡系,不少曲夏前几天还以约会的名义会见过。
“有必要。”艾尔文沉声道:“你不知道亲王的心有多脏。”
能在万军阵前陷主帅于不义,将无数人的生命作为权势的祭品,还有什么他干不出来呢?
为了避免围堵,他们特意挑了另外的道路,错开了报备的时间,一路平安无事,在快要接近目的地时,曲夏的光脑响了一声。
他点开,消息来自希尔芙,对方手上托着一罐可乐大小的金属器件,表面有乌黑的油渍,像是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
“来接你的飞行器,轴承被动了手脚。”
“一旦速度过快,就会失控撞向旁边的建筑物。”
“来接你的侍者的原型是金甲虫,防御惊人,撞击瞬间他展开翅翼,只会受轻伤。”
希尔芙没有往下说,担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潜台词:侍者只会受轻伤,担直面撞击的雄虫,却会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
曲夏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直面这么惨烈的斗争,曲夏还是有点慌。
艾尔文用蛋顶了顶他:“别怕。”
上将安静的呆在雄虫怀里,尽职尽责的充当抱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冷笑一声:“亲王倒也真是自负,他凭什么认为用过两次的方法,还会再次奏效?”
曲夏一愣:“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