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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后来许盛楠在自己卧室的墙上都贴了精美海报,为此甚至花光了兼职挣来的钱。还兴致勃勃地跟她们分享,但是当珍妮和葛漾提出想去看看的时候,她倒不乐意了。
甚至当时三个人还因此事小吵了一架,当然比起后面的事儿来说,那次争吵实在不算什么……
至于程泽母子,她是觉得有些古怪,但数十年如一日地照顾着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老人,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潜意识里,珍妮始终不愿意把他们想得太坏。
至于那一家人的关系,她暂时还捉摸不透。
如果感情不和,那么程泽母子为什么要继续照顾着婆婆,和许胜利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还有程泽,竟然因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改变了人生选择?
至于许盛楠,她又究竟在哪里?
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父亲杨业。如果她没有记错,身边第一个做出类似机关设计的人,就是玩具厂里自己那个沉默又易怒的父亲。最初的时候他想做一个可以控制延展的儿童桌面书架,用以对应不同大小的图书,甚至还为自己设计了一套。
没想到却被厂长儿子抢先申请了专利,经过协商最终以父亲放弃申诉为结束,自己家也住进了现在这排楼。不过后来因为玩具厂效益变差,错过了量产时机,市面上各种新型家具涌现,产品最终石沉大海。
按现在的话,从那以后父亲就“躺平”了,从一颗技术新星变成了最后一批下岗工人。
现在,它就出现在许盛楠的书房里,用来某人卑劣的行为做掩护。
父亲真的不知道吗?那次父亲看到那条裙子时的怪异表现,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还有自己的姑姑杨莉,为什么自从上初中以后就再也不许提寻找姑姑的事了,究竟是秘而不宣的噩耗,还是另有隐情?至今为止,对于姑姑,他是真的放弃了吗?
她有太多的谜团要解开,但作为父女,他们已经背身走了太久,错过了太多时光。仅有的相处,也多以不欢而散结束。
在她最需要父亲的时候,父亲执着于做一个心怀愧疚的儿子、兄长,当他想要做一个父亲的时候,连他也已经对这个角色感到陌生了,可又不得不做些什么似的,只能更加生硬、粗暴地说教着。
但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已经都不需要了。
现在,面对者自己的血亲,珍妮只感到一种陌生。甚至这种陌生和疏离感,与自己面对许胜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