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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出于私心复刻了杨业设计的机关。
“那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也没那么畜生。我就是想看看,她每天都在干嘛,又查到什么了。”
“可那个家里不止你一个男人。”
“我没跟那个小子说过。”
“我都能发现的机关,朝夕相处还心思缜密的程泽会发现不了?是你自欺欺人还是在为自己的不作为做无力的辩解?”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他并非想不到那些可能存在的隐患,只是他习惯了那个有些任性的女儿自顾自地长大了。
比起她真正的情绪和安危,他在意的从来只是她的举动是否会影响到自己,是否会不受控制。
许胜利不知道的是,许盛楠之所以去沙石镇那个所谓的线索也是程泽埋下来的。
他知道那里民风剽悍,更提前了解到当地出现过好几起女性失踪的案子,故意在网上留下线索,又在现实里露出些许欲言又止的马脚。
许盛楠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她想赌一把,为了生死未卜的母亲,她近乎本能选择了那条看起来危机重重的路。
临行前,她将那件从奶奶柜子底下翻出的属于母亲的红色连衣裙寄给了许久没有联系的好友,那是她给自己上的最后一个保险。
就如同多年前的李红一样。
友谊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张兜住她们的网。
只是,这张网终究来得迟了一些。
“我没想让她死,只想让她受点罪、遭点险,最少也是让她失望而归,一次两次的,总归会消磨掉些心气的。后面的事情,我也没想到。”
程泽在审讯室言之凿凿,说到最后还一副惋惜的模样,“她也真是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