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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没有因看到今日灿烂的阳光能限制丧尸的活动,就跑到离住所仅800米的剧院,是不是就不会陷于困境了?
但孟凝不舍地紧了紧怀中的银灰色碳纤维小提琴盒,拉扣还坠着好友骆亿亲手编织的平安结。
此情此景之下,平安二字都是奢望了。
若是同她最好的伙伴共同葬身于此,倒也是幸事。
毕竟,是她选择回国助演骆亿的钢琴独奏会,也是她选择跑出那个暂算安全的酒店公寓的。
谁也说不准自己的抉择会导向怎样的道路不是吗?成功与否,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罢了。
只是她以前都幸运地选到好的一半。
哪知这次就选错了,并且代价是她的生命呢?
想到这,孟凝的自毁倾向上涌,犹豫地用指尖挑起了琴盒的扣子,想要在临死前再奏一曲。
反正剧院早就没有其他活人了。
骆亿的演奏会完满结束几日后才爆发了末世瘟疫,而这个私人全资投建的剧院根本不差钱,每一场演出后都会让全体工作人员放假休息,直至下一次的前几日才会回归筹备。
门外的不知名丧尸都是在太阳被阴云遮盖后从各个角落冒出的,也不知怎的就游荡进了剧院。
这还是她第一次演奏给非生非死的生物听呢。
孟凝被自己苦中作乐的想法逗得弯起了嘴角。
“咔哒。”
不对劲,扣子是皮质外壳的,怎会发出碰撞琴盒的清脆咔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