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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孚祗不厌其烦地回答。
南柚眼珠子转了一下,倏而转过身,饶有兴味地问:“你觉得,我从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不准说都好看。”南柚提前将他的话堵了,“只能有一个最好看。”
事实证明,任何男人,哪怕是一个入了魔的男人,在面临这种问题时,都有一种近乎诡异般的直觉。
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方法,便沉默。
他垂下睫毛说不出话的样子,很有几分无辜和委屈,像一只受了伤还迷了路的小兽。
南柚将发簪取下,丝绸般的乌发散落,幽幽浅浅的素香荡漾开,衬得她脸小小的,只有巴掌大,粉面杏腮,眉目婉约,是从小就被夸赞的好相貌。
“我困了,眯一会。”他一直不吭声,她从椅子上起身,一副不跟他计较,但又不大开心的模样。
她爬上床,钻到被窝里,拱出来小小的一团。
孚祗目光落在那浅浅呼吸的一团上,肩往下沉了沉。
过了一会,南柚身侧陷进去一块。
她睡觉不安稳,等被子里热和了,便不再拘着自己,身子舒展开,手和脚恨不能全施展开。
孚祗靠过来,手掌搭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我靠着你眯一会,晚上要出去一趟。”每当这个时候,南柚总是很喜欢黏着他,自动往他身侧靠,直到脸颊贴上他温热的颈窝,才猫儿一样地蜷起来,连着声音也懒洋洋的。
肌肤相贴,男人刹那的僵硬被她捕捉得清清楚楚。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南柚随意披了件外衫下地,动作刻意放得很轻,一只脚才踏下去,孚祗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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