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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又陷入了沉默,周鸿烟靠坐在小世子旁,不时看向小世子,神情若有所思。
他并没有把刚刚那一番话太放在心上,仍在想着之前的话。
如果小世子所言,从未做过亲密之事都是真的,那之前他所有单纯的反应都有了答案。
很难相信,在外被传为久经情场的纨绔世子,私下里却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气少爷。
真不知这小世子去那种地方,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传言果然不能随意听信,不过小世子脾气不好这一点确实没差。
周鸿烟低头,手上全是被小世子挣扎时划出的红痕。
天色渐晚,寒风凌冽。
马车行驶的速度渐缓,小世子眼眸微阖靠在窗旁,听风声吹叶簌簌作响。
身上突兀地盖着一件墨色缀金纹斗篷,是周鸿烟的杰作。
周鸿烟又担心这娇少爷着凉,又怕娇少爷再怪罪于他,只得打消了把人抱在怀里的念头,改成了披斗篷。
毕竟他刚被剥夺了□□资格,此时是一点也不敢惹小世子。
突然,小世子有所察觉般睁开了眼,随着起身的动作,那披风缓缓下滑,周鸿烟眼疾手快,急忙扯了回来。
“怎么了?”他问。
“我好像听见外面,有人在哭。”李映池有些犹豫,不知这是否是错觉。
风声实在过大,周围的声音被盖得模模糊糊,让人耳无法轻易判断。
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车夫下去看看。
马车停在了路边,不久后,车夫回来了,他道:“世子,旁边的一个巷子里确实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