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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暗地地哭了一场,收拾好情绪,我拿出手机给那人发了条微信。
“来接我。”
那人秒回。
“马上。”
偏偏在这时候,幼儿园打来电话,说孙子着凉发烧了,要我赶紧过去一趟。
我迟疑了一下,又回了条消息。
“来医院接我吧,我到时候把定位发你。”
我快五十岁了,再也不能像二十来岁那样任性,想走就走,我背负着责任。
我有儿子,有孙子,再怎么追求自由,行为也会被牵绊住。
抱着烧的迷糊的孙子跑到医院,我心中五味杂陈。
就当,我离开前最后一次负奶奶的责任吧。
这个家......早就不属于我了。
我抱着孙子去验血,却恰好和周行渐撞了个满怀,鼻梁生疼。
原本是要撞到他身后的林晚晚的,但周行渐眼疾手快将她护在身后,紧张的不得了。
周行渐眯眼看我,出口就是数落。
“燕照雪,你怎么这么没用,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我张了张嘴,林晚晚适时开口。
“周总,孕检报告单好像出来了,你去帮我拿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