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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司白把手递给她:“聊天内容出乎意料吗?怎么从楼上下来就有些不对劲了?”
余焰牵住丁司白的手:“我是想起了我妈的话。”
“嗯,妈说了什么?”
“那时候我很小,我妈说等我将来有了小孩,一定不知道要怎么来爱她。那时候觉得我这种性格,大概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有小孩也是放养。”
丁司白没吭声,在听。
“然后我们有了宝贝夏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来爱她,怎么爱我都觉得少了。”余焰的声音闷闷的,抬头看她的丈夫,“你说这正常吗?我怎么能这么爱我的女儿呢?我老觉得亏欠她,怕自由给多了她觉得我们不陪伴,怕自由给少了她觉得窒息,有压迫感……”
丁司白搂住余焰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你就是第一次跟她的男朋友沟通,产生了女儿被夺走的低落情绪。你不是劝过我,我们不会失去她。”
“嗯。”余焰也知道只是暂时的伤感。
人总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时间,莫名其妙地难过。
夏灯一直看着爸妈的车,直到他们离开视线,她才返回,找她那个被妈妈带走就没再出现的男朋友。
刚拐入走廊,还没被霓虹灯光完全投射到,她被一个熟悉的怀抱占有了。
她慢慢抓住他腰上的衣服:“怎么了?”
游风不说话。
越来越逼近饭点,人越来越多,都是学生,肯定不乏熟悉他们的人,夏灯提醒他:“先去我室友的包厢?”
游风没反应,只是抱着她。
夏灯拍拍他的背:“游风。”
“医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