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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第一次找到对方,主动开口:“你能不去找外面的女人吗?”
男人明显没想到她会这样毫不避讳地说出口,有瞬间的失神。
当天晚上,她就敲开了男人的房门。
他们两的肉……我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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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宿命论(一)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坐在钢琴室里练习即将要上台演奏的曲目。窗外的阳光和煦温暖,毫不保留地照在两层独栋楼房外的草坪上,并落在白灰色的木质地板,慢慢地爬上她的脚尖,停留在她精致美丽的侧脸。
牛津的天气不似伦敦阴雨连绵,这样好的阳光是时常有的事。
她的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还没敲完最后一个音符便截然而止:“他死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还夹杂着些许颤抖,这些字从她唇齿之间发出来,令人害怕。
王妈是身边唯一一个跟着她来了英国的人,想到刚才收到的消息,不免也有些伤感和震惊:“是……祁先生离世有一段时间了。”
至于死亡原因,王妈没说,干这行的人,又有几个能善终的。像以前的老爷一样因病去世,死的这般安详宁静,还捎带着一场盛大的葬礼,便已经足够让在这条道上混的人好生羡慕了。
她沉默着,纤细的手指抚过琴键面上,姣好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犹如针扎似的,有些东西被卡在了嗓子眼,下不去上不来。
她的手在抖,眼睛在酸痛。
可她不应该这样。
她本该恨他的,恨他明明知道自己将他视为一切,恨他对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熟视无睹,恨他的决绝,恨他的果断。
可是她偏偏就恨不起来。
在英国就读的大学是他托人解决的,所住的独栋楼房也是他派人帮买的。就连她所有的衣食住行一切费用都是由那个男人一并给予的。即使离了婚,她的生活水平仍然没有下降,在英国里仍然过的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