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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弃了那喉珠,又去啃咬他分明的锁骨,在他颈窝里吹着热气,让少年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被锁链束缚住的双手,轻轻地缠上她的腰身。
他不敢再有所动作,男子在房事上只要顺从和迎合便好。他自幼长在风月所里,浑身带了风尘气,他带了这样的风尘气,日后少不得要被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他从前虽未曾见过安和柠,却是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日后的妻主,她叫做什么名字,虽然这是他唤不得的名讳,但他已经在心里念了无数遍。
他知道她的口味,清楚她的爱好,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当作她的夫郎培出来的人。
学舞时伤了腰背,绣花时把手扎的满是针孔,做饭时累的浑身乏力……那些所有的过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也就都值得了,也就都成了美好的过往。
她以为他身体娇弱,受不的太过折腾,他却是突然吻上了她的唇角,那正是她方才特意避过去的地方。
“妻主,请别,别怜惜奴……”男子初次疼痛难忍,他眼里生生疼出了满满的眼泪,安和柠却是没太大感觉,只有从心里升腾起来的满足和兴奋。她便知道,她是不同的。
一个从小被养在男尊女卑观念里的,陌桑部落后人。
安和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宿醉的头还有些疼痛。
昨晚,昨晚她从聚会上回来,打开门看见跪在地上的华裳,然后呢?然后就是……
“妻主,您醒了。”他此时站在她的旁侧,银色长发披散开来,一直垂到膝盖处。他似乎有些疲倦,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啊?他的那件红纱衣哪里去了?
他端着热水走了过来,沉重的铁链使他步伐笨拙,而且,他走路的样子,似乎还有些合不拢腿?
他在床前跪定,又是扣了个头“奴侍给妻主大人请安。”然后,他抬起头来,嘴角带了温柔的笑意,又轻声说了句“早安,妻主。”
“昨晚……”
“妻主昨晚,很温柔……”他低下了头,耳根处发红。
她明明记得,他的胸口有个红痣,今早怎么没了?“你胸口那个……嗯……”
“回妻主,那是奴的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