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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婠串好的说辞,大概的说了一遍:“昨儿个我去参宴,受到一众公子小姐的孤立,他们不待见我,我便自己寻了个僻静的地儿待着,恰巧遇到了醉酒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昨日只待了全公公一人赴宴,全公公为殿下去寻醒酒汤,殿下身边无人照料,他恰巧瞧见了我,误将我当成了侍女,命我服侍他。”
听到这里,殷老夫人急忙打断了她的话:“服侍?如何服侍的?”
秦婠瞧了瞧被殷老夫人握痛了手,做了个羞恼的表情:“祖母!您想到哪去了,太子殿下不过是让我为他倒了杯茶罢了。”
殷老夫人闻言,知晓自己是想多了,当下松了秦婠的手,轻咳了一声:“你接着说,后来呢?”
“婠儿知晓男女有别,为殿下到了茶之后,婠儿便请离了。太子殿下饮多了酒,许是瞧我合眼缘,便硬要将那镯子赠与我,还逼着我当着他的面儿给戴上了。”
秦婠伸出手,将自己腕间的血玉镯露给殷老夫人看:“便是这只了,这镯子那般小,婠儿本是不愿戴的,可醉酒的太子殿下非要婠儿戴上,险些还生了气,婠儿无奈只能硬戴着了。”
说到这里,秦婠嘟了嘴,一副嫌弃的模样:“戴上之后,太子殿下这才允我离开。可这镯子太小了,婠儿手痛了好久。”
殷老夫人仔细看着秦婠腕间的镯子,皱了眉头没有说话。
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道:“既是太子殿下所赠,为何又有失窃之说?”
“还不是太子殿下糊涂!”
秦婠跺了跺脚,学着原主骄横又口无遮拦的模样道:“他饮醉了酒,压根就不记得此事,只依稀记得当时有个女子进了他歇下的客房,今儿个殿下见到婠儿,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想起来。”
殷老夫人眉间紧锁,闻言略有些严厉道:“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不得出言不逊!”
秦婠撇了撇嘴:“本就是他酒后糊涂嘛,婠儿又没说错。”
殷老夫人责怪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没再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只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是想起来了,可即便这是误会,外面的人也只会认为,是你拿了这血玉镯,太子仁厚顾着侯府脸面,这才说是酒后所赠。”
秦婠哼了哼:“他们爱说便说,即便没有这事儿,他们也看不起我。”
话虽是如此,可女子清誉何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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