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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 唐木清抬眸看着琴酒,“我猜对了吗?”
琴酒感受着肋骨处传来的酸痛,忍不住呵了一声,“观察力如果能用在防备袭击上你或许不会躺在这里。”
“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你呢?”唐木清用手掌蹭了蹭琴酒的肋骨,“等会儿他们来了你在隔间稍稍等我一会儿,我让护士送药膏过来。”
琴酒:……
琴酒沉默的感受着唐木清的手在肋骨上摸来摸去又换到胸口摸了摸,在那只手继续乱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这是在检查还是在揩油?”
“体谅我一下吧。”唐木清轻笑一声,收回手靠在床上,脸上的笑容都在此时统统变成了无奈。
他无趣的躺在病床上面,感受着腹部刀伤传来的疼痛,语气之中都满是生无可恋,“我平时吃喝也不会特意去吃油腻的荤菜,但是躺在床上只能喝粥的时候就格外的想念,那么同理。”
唐木清盯着琴酒,语气不明,“琴酒前辈现在于我而言,也是暂时只能看不能吃的大餐啊。”
伤哪里不好非要伤害他的腹肌。
那可是腹部!
不管是弯腰还是站起来坐下都得用得到的肌肉好不好!
想想就糟心,他翻个身都得顾着自己的伤。
琴酒将枪支收进口袋之中,抬手从床头柜上取过香烟点燃,咬在齿间看着唐木清,“自作孽。”
还不是自己眼馋,眼馋就算了开门的时候都不注意,这不就被人捅了吗?
不长心的下场就是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仰天长叹,无能为力。
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拎着电脑和手机转身走进了隔壁的休息室之中。
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国际通缉的顶尖杀手手握武器蓄势待发,围观着即将在病房之中上演的见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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