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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姜彻叹了一口气,加速了手上的动作,在到了驿站之前,终于射了出来。就着寝衣把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他又把他扔回箱子里。
这次回京他没有浩浩荡荡打着太子的旗号,只是作寻常官家子弟的模样。故而驿站也就没有专门给他清出来,到了晚间,行人才渐渐少了起来。
离了陈曦,姜彻又有些食不知味,吃过饭,就带着青濯往河边去散散心,反正姑姑的奏疏是快马加鞭、不舍昼夜往京城去的,他横竖追不上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自暴自弃。
这个月份,入了夜天气还有些凉,他站在河堤上,感受到凉风拂面而来。
“哎呦......啊哦......肏死奴了!”一阵淫词浪语乘着凉风被送入姜彻耳里。
少年整个人一愣。他带着青濯避到旁边大树下,不巧就看见八九尺有余的草丛正一抖一抖地摇晃着。
“小婊子,真尼玛浪,这水跟尿一样往外喷......哦哦......爽死爷了~”
除了对着陈曦其它时候一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太子殿下很是尴尬,他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还能碰见一对野鸳鸯,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宫里不比外头,即使是春宫图册那也是给贵人们看得,不仅讲画技意韵,连旁边的注脚也要写得雅致,免得叫贵人们学了不好的东西。
姜彻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呜呜呜......爽死奴了,我要被肏死了,好大......哈,表哥~”
太子殿下一怔,迈开的脚步就这样顿住了。
那男子喘了几声粗气,才叫到:“就是要肏死你,你特么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要去驿站给那几个老头子肏?”
姜彻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