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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对他摇头,忽然又想起曾经挨过杜小松的打。“打过,”我用手比划了一下打屁股的动作,“打这里,打了六下。”
“真的?”他瞪大眼睛,“谁这么狠,你妈妈吗?”
“不是,是一个男生,我在他最好的衣服上画画……”我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跟他讲了杜小松还有疯妈妈的事,等我讲完了时发现我们并肩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我现在知道自己做错了,如果再看见他我一定好好跟他道歉,他应该狠狠的打我。”我手里撕扯着一片树叶,喃喃的说道,“有一天我还梦见了疯妈妈,可是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不到人,我梦到她住的房子倒了,然后就吓醒了。如果我不是胆小鬼,再坚持一会儿,也许会找到她的。”我越说越难过,不知不觉的开始掉泪。
“他不会怪你了,你没做错什么。”他的声音变得平淡温暖,我很感激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当我难过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哭。
“不对,我是做错了,如果不是罗浩阳替我赔了他一件汗衫,我会更后悔。”
“你那时候还小,其实你心里并没有恶意,你只是想给他留下一个纪念,让他记得你。”苏寅农突然转过头面向我,我猝不及防,脸上的泪痕没有来得及擦掉,我懊恼的把头扭到另一边。我从来没有仔细的想过,当年为什么要在杜小松的汗衫上画画。而且因为心怀内疚,我的回忆每次都会故意绕过这一段。苏寅农的话让我突然看清了一切,我好象再一次看到了八岁的宁羽西,握着钢笔在白色的汗衫上一笔一划的画着,那时候她心里藏着的也许是一份期待吧,期待着那个对她不屑一顾的大男生的赞美。
“哦,你真是好心肠。”我难为情的对着自行车苦笑,徒劳的希望自己并没有告诉他这些事。
“自己流的泪自己擦。”苏寅农的语气听起来近乎粗鲁,“就那么爱哭吗?看电影会哭,打球输了哭,摔跤了哭,回忆小时候的事也要哭,真够恐怖。”
我使劲儿的吸了吸鼻子, “你们冰山当然不会哭了,就算哭眼泪也会被冻住。”
“我们什么?”
“冰山,冷血,你。”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觉得这些字组合起来好象是一部古龙的小说名。
“听起来和《蝴蝶流星剑》很象。”
“我们走吧?”我站起来。
“坐到后面去,我送你回家。”
“我没玩够,再来一次。” 我是说象刚刚那样,我们一人踩一只车蹬。
“今天不能玩了,你老老实实的坐在后面,我骑快一点,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在兜风。”
我跨到自行车的后座上坐好,自行车沿着平坦的柏油路向前滑去,大概是十分钟以后,我发现它又回到了我看蚂蚁的地方,“苏寅农你会不会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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