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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胡诌的,她压根儿没记住方才那群清倌头上簪着什么花。
男人屏住呼吸,脑海不禁浮现出心爱的姑娘与旁人纵情欢爱的画面。
她的一身细皮嫩肉会被旁人触摸,奶水丰沛的雪乳会被旁人吮吸,蚀骨销魂的嫩穴,也会被另一根阳具插入……
他不敢再细想下去,一颗心像被铁钳牢牢攥住,让他喘不上来。
李康宁见他久久没有动作,也是心急如焚,忍不住撅起小屁股去蹭他那根热烫坚硬的肉棍。
裴翊之思绪回笼,垂眼一看,女人蜜桃状的翘臀摇摆扭动,腿心处水光潋滟,小淫嘴翕张着,像是馋极了。
他喉头发紧,浑身血脉偾张,粗壮臂膀筋络暴起。
方才海啸般翻涌的醋意,顷刻又化作熊熊燃烧的情欲。
他强势蛮横地抓住女人两瓣肥白的臀肉,把泥泞不堪的小屄掰得更开。
劲瘦的窄腰猛地一沉,肿大到狰狞的硬棍一鼓作气捅了进去,直捣穴芯。
“啊……好深……”李康宁浑身颤栗,细碎柔嫩的呻吟像水一样。
她的双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头,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中。
“夫人,舒服吗?”裴翊之呼吸粗重,嗓音哑涩,“夫人有了我,可不许找旁人了。”
紧嫩的穴肉不安分地裹着大鸡巴嘬吮,他被绞得尾椎酥麻,险些精关失守。
他咬牙掐住女人刚出月子仍有些软肉的腰肢,把她按在自己胯下疯狂狠插起来。
每一下都凿得又狠又深,几乎要将娇嫩的小穴捅穿。
粗硬的肉刃一次次完全拔出,又一次次整根没入,棒身虬结的青筋狠狠碾过甬道内每一道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