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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说:“你的社会服务任务涉及到一个雌虫,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伊凡摇了摇头。
治安官告诉他那个雌虫叫阿尔洛,然后继续问,“我们注意到你在凌晨联系了自己的社工,紧急要求他带走他。据你的社工说,你当时并没有露面。这有点奇怪……我们现在需要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才让你做这样不符合常理的事。”
不合常理……伊凡慢慢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治安官,想问他“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个符合常理的雄虫吗?”。
但他没这么说,他不想和陌生虫族你来我往地试探,他客观地说:“什么都没发生,我当时心情不好。”
治安官追问道:“是什么让你心情不好,是那个雌虫,阿尔洛,他做了什么冒犯你的事?”
伊凡诧异起来,他不太懂司法,但这种问题算不算有倾向的诱供?这是被允许的吗?
雄虫收拢散漫的思绪,集中注意力。如果他没穿越,他现在一定会要求联系律师并且牢牢闭上嘴。但现在没有律师,只能靠自己应付难缠的家伙。
他谨慎又含糊地回答,尽量让措辞进可攻退可守,不给自己也不给那个雌虫添麻烦:“我对他有点期待,他没有达到,这让我觉得没意思。”
治安官对这个答案既满意又不满意,他敲了敲桌子,出乎意料地缺少绕圈子的耐心,按自己的理解总结道:“所以你是说,阿尔洛仗着等级高于你违抗了你的命令。这让你生气了,但你不敢冲他发火,因为你认为如果你想收拾他,他会反过来攻击你。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跑进卧室躲起来联系了社工,让他赶快来把阿尔洛带走。”
伊凡目瞪口呆,他眨了眨眼睛,“不,不是这样的。”
治安官没把伊凡的否认放在心上。
他朝雄虫笑了笑,这个笑容并不友好:“伊凡先生,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的谈话不会外泄,你没发现这里连个做记录的书记员都没有吗?说实话吧,是这样的,就在昨天,阿尔洛袭击了社区服务中心的雄虫社工,他必须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但问题是,那位好心的雄虫大人身份有点特殊,如果按照程序公开案情,可能遇到一点麻烦、一点质疑……”
治安官说话像个谜语人,但伊凡还是勉强听懂了。当然也不能算是全懂吧,比如……如果治安官说的是真的,被袭击的雄虫为什么不能站出来指证?
他思索了一下:“你不想公开社工被雌虫袭击这件事,是想从我身上做文章吗?但你又说不会泄露我的情况……再说不管你怎么解读,那个雌虫……我是说阿尔洛确实没伤害过我,我不明白……你想做什么?”
治安官误解了伊凡,以为他是决定配合,笑容立即变得友好了一点。
他解释道:“我希望你承认,阿尔洛确实袭击了你!我们只需要小小地修饰一样事实,你就变成了被大众同情的可怜受害者。以后你再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也会被解读成是这次袭击所造成的阴影。而且为了弥补你,我会建议检方在公诉时给你提供丰富的补偿建议。比如彻底免除强制性社会服务任务,给你一大笔社会贡献值。我还可以送你两个雌奴……”
伊凡忍不住短暂地笑了一下:哦看来他确实觉得我很古怪啊。他学着总结治安官的话:“哦,你想让我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