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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宇一瞬折了下来,就要上前。
薄母眼疾手快拽住他胳膊,压低声音警告:“阿景!”
薄老爷子将青瓷茶杯搁在紫檀木桌上,发出清响:“这松露烩放久了失味,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沈月婉明显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直白的黏在她身上。
她尽量当做没看见。
这顿饭吃得各怀心事。
饭后薄景航与薄歘被一同叫去书房。
沈月婉陪薄母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薄母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问:“你和阿景真的离婚了?”
沈月婉点头:“嗯。”
她将和薄景航离婚的事情和薄母说了。
薄母叹气:“是那个混小子对不住你。”
这些年,沈月婉对是怎么对薄景航的,他们几个长辈都看在眼里,就连老爷子都挑不出错来。
是阿景这个混小子没福气。
正聊着,老管家急忙来报:“夫人,不好了,两位少爷起了争执,老爷子动怒了,对两位少爷用了家法。”
薄家的家法是针鞭,她有所耳闻,一鞭下去能抽裂皮肉,三鞭便能见骨。
沈月婉和薄母脸色均变,连忙往书房那边赶。
门刚好被打开,看见薄歘的那一刻,沈月婉想也不想地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