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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不是兄弟,该叫他什么?唐思遇想,不叫哥哥和名字,他还能叫陈周越什么呢?
他们密不可分地拥抱,唐思遇体力透支,但身体却很诚实,他舒服到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
唐思遇猛地弓起腰求他停,绞尽脑汁才给他们的关系找到定位。他呼吸紊乱,脑子里一团浆糊,羞不羞耻什么的已经记不起来了,现在只想休息。
他小声而又讨好地叫陈周越:“老公……”
第二天九点多,一阵手机铃响,陈周越皱了皱眉,怀里抱着的人动了一下,有点醒来的迹象。他旋即去拿自己的手机。
睡得迷迷瞪瞪,他划拉了两下才发现响的不是自己的手机。陈周越小心地抽出手,看见放小茶桌那边的手机,随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走过去。
来电显示宁江泽。
按下静音,陈周越出卧室去接听。走到一半又回来把自己的手机也拿了出去。
“喂。”
一大早被吵醒,陈周越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灰蒙蒙的。
宁江泽一听是他,同样不爽:“怎么又是你接?唐思遇呢?”
“在睡觉。找他什么事儿?”陈周越接着电话不好洗漱,他闲着没事把家里的绿植都浇了一遍水。
“他前两天让我帮忙从临城带个东西,我这两天在这边办事儿,顺便带过来了。”宁江泽说,“你家住哪儿?我送过去还是你过来拿?”
陈周越私心不想让宁江泽和唐思遇见面。宁江泽喜欢唐思遇,直到现在也还喜欢,他能看出来。
占有欲作祟,陈周越说:“我来拿吧。”
“顺便请你吃饭。”
“别,”宁江泽拒绝和他单独吃饭,谈舒文闹的那事儿到现在都还让他尴尬,“我忙,你先排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