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乌尔德便收回目光,反正没什么可看的。
***
丁燳青在日复一日的戏耍中,似乎习以为常,反而借机拿捏住乌尔德,被送往七.八千年前的远古时代,流落苏美尔众神庇佑国度的奴隶斗兽场。
游走生死的血腥和危险似乎成为唯一能刺激到丁燳青的活动,能让他觉得他还活着,有呼吸、有想念的人。
斗兽场的奴隶都惧怕他,他被送去诡异斗兽区,后来那里的诡异集体惧怕一个人类。
明明是奴隶,却衣着干净、头发整齐。明明是人类,却比诡异凶残。明明活得最有尊严、最像一个人,却在自毁的边缘行走。
连陷害丁燳青,将其驱逐出苏美尔众神庇佑下的国度的撒母耳,也惧怕他的不可控。
要不是欺骗丁燳青在古埃及那儿有能复活岑今的办法,而丁燳青安分接受被陷害、被驱逐,乌尔德险些以为丁燳青失控。
还好,还在控制范围内。
乌尔德如是想着,殊不知祂对丁燳青的姿态已然从游刃有余的戏耍、傲慢,转变为忌惮,甚至产生一丝连祂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丁燳青辗转于古埃及和古希腊,仿佛没有理智的牵线木偶被联手耍弄、欺骗,疯疯癫癫,若痴若狂。
乌尔德自得于形势还在掌控中,不知丁燳青瞒过祂,私下与众神交流,谋划一场前所未有的变局。
他予众神延续生命之火的希望,众神允诺他再见岑今一面。
叩问三万神,求解相思。
每见一神便要问能不能让他见到岑今,失望过后,再做交易,始终围绕着岑今,岑今是中心,是驱使一切谋划的动力,是他活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