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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邶都,怕是要热闹许久了。”
姜陟微微偏头,朝这人挑了挑眉毛:“我怎么听着你还挺开心的?”
殷泽却笑了一声,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道:
“姜绥身死,姜氏彻底败落,师父大仇得报,这些往日里只会装模作样的世家也再嚣张不起来了,你难道不开心吗?”
姜陟的脸上的笑意因他这句话泛起了一抹苦涩,他垂下眼睫,喃喃地说道:
“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呢?”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忽然抬眼:“姜岱滦他人呢?”
殷泽的眼神骤然就冷了下来:“他自然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他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交给我,你放心。”
一片微微泛黄的梧桐叶终于挣脱了树枝的束缚,打着旋儿落在了两人之间的窗台上。
姜陟盯着那片落叶,沉默了一会,才终于试探地又问了一句:“那林氏......林微明的母亲林昭,怎么样了?”
殷泽看出了他的踌躇,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两下,算是安抚:
“据我所知,目前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姜陟有些惊讶:“不是说灵脉毁了她也会......”
“我也不是很清楚。”殷泽摇了摇头道,“或许这些只是当时用来逼迫林微明的假话,又或许她强行支撑这么多年,早摆脱了灵脉的控制也说不定。”
“而且她剖出灵髓后,没有像林微明那样强行拖延,所以情况要好很多,只是人比往常嗜睡些。”
姜陟没再说话,又转头望着窗外,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事情居然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