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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渺渺咬了咬唇瓣。
段司域拨弄了下她发,动作松弛懒散,漆黑的眼眸似要将她看穿才甘心,“不是很爱我?这么爱我,也不担心我出差过得好不好,安不安全?”
祝渺渺轻声说:“你那么厉害,旁人也不敢伤害你,所以安全这方面的问题,好像没什么可担心的。”
段司域唇角笑容隐了下去,“话里有话啊。”
祝渺渺:“段先生想太多了。”
疏离,客套。
“段先生?”段司域瞳孔危险地眯紧,一字一顿复述这三个字。
祝渺渺攥紧拳头,压抑自己难捱躁动的心。
她知道、并且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和态度非常不理智。
可她还是没能控制住。
祝渺渺指尖陷入掌心,掐的生疼,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彻底失去理智。
“我,有点不舒服。”祝渺渺说着,站起身,“能不能去休息会儿?”
没见到段司域的这几天,她都在想,要如何问他,如何开口,可是现在当面见到了,那些话又说不出口了。
段司域的眸子越来越危险,漆黑如墨,“不能”
“祝渺渺,你是不是觉得你外婆做完了手术,一切就万事大吉,不用再哄着我了?”
祝渺渺:“……”
她当然不会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