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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后,祁崇似想起什么来,看向祁凌桉眼神锋利。
“送你一句话,迟来真心比草贱。”
一时间,祁凌桉脸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苍白。
看着柳昭昭和祁凌桉牵手离开的背影,祁凌桉握紧了身侧的手。
回家路上,我冲着开车的祁崇道谢:“谢谢你给我解围。”
祁崇含笑:“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我笑了笑,没接话。
祁崇把我回家,又把年糕交给了我:“我这两天要出差两天,你帮我照顾它两天。”
他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自然同意。
更何况我也很喜欢年糕。
然而第二天,年糕突然全身发抖昏厥。
我急匆匆地带去了兽医院。
我害怕极了。
米亚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症状,确诊肠梗阻高风险,我守三天三夜,几乎没合过眼,有问题就通知医生,终于让狗脱离术后危险。
虽然我只跟年糕短暂相处,但我已经深深地喜欢上年糕这只小狗了。
米亚会咬烂我买的衣服,年糕不会,它甚至在穿上我买的衣服后,连草地都不去乱蹭,最爱下雨天撒欢的它,怕脏了衣服会忍着连门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