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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栗将宋蕴宁护在身后,回敬阮诗诗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见来人是夜瑾煜抓,侏儒男人没了力气,他深知不是夜瑾煜对手,只得乖乖束手就擒,嘴里叹着气。
“说。”夜瑾煜没有理会阮诗诗的咒骂,质问两人道,“抓蕴宁,抓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实招来。”
阮诗诗不屑一顾昂起下巴,嘴没打算张开。
起先侏儒男人也不肯讲,毕竟通敌卖国是大罪,他没有傻到随意在太子面前认罪。但夜瑾煜诱惑说,谁能讲就饶他不死。
“我说!”腾地坐直来了精神,侏儒男人满脸真诚是铁了心出卖阮诗诗,“我们有军队在城中藏匿,就…呃!”
说话声戛然而止。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他似乎很难呼吸同时用手抓住喉咙,整个身体不停扭动。吓得岳栗护着宋蕴宁后退好几步,直到木屋墙角。
“哈哈哈!”阮诗诗大笑咒骂道,“去死吧!没用的废物。”,她嘴里念念有词。
夜瑾煜回头看阮诗诗的动作,眼尖看出这是巫术,男人体内有蛊虫。
霎时间,他上前点了阮诗诗的穴位制止了咒语,男人也在折磨下晕倒。
东宫里手下联系岳蓉儿查看孩子伤势,等到夜瑾煜一行携阮诗诗等人返回,孩子状况稳定下来,正由端阳照看下睡觉。
“把她带去地牢。”夜瑾煜吩咐手下带走阮诗诗。
随后把侏儒男人交给岳蓉儿,蛊虫不好对付费了些功夫。岳栗也在宋蕴宁的嘱咐中先退下修养,她去了侧殿看孩子。
“如何?”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床上孩子胸口均匀起伏,让宋蕴宁勉强安心。
她靠着端阳并排坐在床边,听闻端阳叹息不断还一直挡住脸不与她对视。
宋蕴宁放下的心悬起来,紧张地抓住端阳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端阳你哭什么,告诉我。是不是团子圆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