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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高一时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雀儿?什么雀儿?!沈连什么时候攀上高枝了?
下一秒,冯悦山一把揽住钱高的脖子,用劲不小,“走,不就是喝酒吗?我今天让你们喝个够。”
刘凯盛在内的五人,一个都没跑掉。
冯悦山不是帮沈连,而是沈连如今是他兄弟的人,不管是当个玩物还是一时兴趣,那都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轮不到这些不入流的给沈连上规矩。
再者,没看到楚易澜动怒了吗?
“沈连?沈连!”钱高颤巍巍叫了两声,被冯悦山塞住嘴巴。
沈连没管他,钱高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人一走,好像把沈连的骨头一并抽走了。
他有气无力地靠在楚易澜身上,哼哼唧唧:“楚爷,我疼。”
楚易澜:“没看出来。”
沈连有装模作样的成分,楚易澜一眼识别。
可这人捂着腰腹位置,又像真的不舒服。
楚易澜的酒局泡汤,带着沈连上车,让司机开去医院。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沈连也没放过。
他开始坐在楚易澜身边,随后就靠了上来,哪怕感知到男人明显飙升的怒气,沈连也没怕,他像是体力不支,脑袋靠在了楚易澜肩上。
松香混合着沉木的气息涌入鼻腔,沈连喜欢极了。
在司机扫向后视镜惊恐的一眼中,沈连一只手放在了楚易澜胸口。
楚易澜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