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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熟练地抽着药水,一边用过来人的语气开解道:“别说你了,好多小孩子都怕这个,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那个感觉,让人心里发毛。”
许相思一听,瞬间找到了组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没错没错!王医生你可太懂了!就是这个理儿!”
可道理是这个道理,眼瞧着医生已经掰开了药瓶,开始把那透明的药水一滴不剩地吸进针管里。
那根细长冰冷的针头,在诊室的灯光下,正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许相思刚刚才鼓起来的一点点勇气,瞬间就跟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咻”地一下全泄光了。
她“嗷”一嗓子,想也不想,一头就扎进了龙沛野结实温暖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紧紧闭上眼,打死也不敢再多看一眼。
医生拿着蘸了酒精的棉球走过来,隔着薄薄的裤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绷得像块铁板。
他好笑地提醒了一句:“放轻松点啊,许同、志。”
“你要是绷得这么紧,肌肉一收缩,针头力道一大,有可能会断在里面的。”
“!!!”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许相思更紧张了!
断、断在里面?!
那还得了!
她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龙沛野感受到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心疼又无奈,只好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