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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宴平静地对月暮双道:“她重情重义,心里有她的亲人挚友,自然不止属于我。而你,在这里讽刺我,是因为她心里没有你一丁点位置吧。”
月暮双被戳中痛处,将衣角攥得皱紧,他道:“我在圣女心中如何,与你何干?”
谢宴:“自然有关系,传闻中月家公子月暮双天赋极高,且和善知礼,你若是觉得我是不相干的人,也不会被我的一两句话激的动了火。”
“下去!”月暮双怒极,将谢宴赶下了马车。
谢宴不急不忙地下车,还颇有心情地说道:“我不识路,请问如何才能找到林慕风和云泱。”
月暮双手指着东边,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冷,手指蜷缩起来,道:“我也不知,你随便找找吧,别往南走就行。”
谢宴看向神阙之南,云雾四起,实为不详。他道:“多谢。”
月暮双不想和谢宴多说一句话,他乘马车离开,马夫问道:“公子,公主和林小侯爷就在神阙东啊,您为何不与谢将军明说?万一闯入禁地,圣女该怪您了。”
“他的实力我清楚,只要不去十杀谷,其他的禁地伤不了他。”月暮双闭目养神,道,“他是武将,多走两步寻那两位,也不算为难。”
马夫明白公子的为难之意,没再多说,只是心里嘀咕,谢宴来神阙没多久,又夜深人静的,千万别误入了十杀谷。
*
阿芜没有再去看望阿朵,而是回了圣殿。
自己跑出来玩,也总该有个限度。热闹过后,她便该自觉地回去,独守圣殿。
圣殿很高大,往上三分之二是神台,往下三分之一是神殿。圣殿终日被压在神台下,宫墙又高大,使得圣殿就像被压在地底下般,不见阳光。
殿内没有烛火。
阿芜没有唤婢女,而是借着惨淡的月光,跨过道道一人高高的八方烛台,站在圣座前,看着九阶之上的宝座。
宝座纹饰复杂,但因为被抚摸了太多次,上面的纹路已经有了磨损。从前圣女,不比阿芜,从来都不能偷偷跑出去玩,只能在日复一日地孤单寂寞中,消磨时光。
她曾和谢宴说,巫疆圣女同东夏皇帝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