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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东夏皇帝知道此事,肯定会捶胸叹气,别说十万两了,就是只给五万两,他也能立马让你入住。
房子罢了,住就住呗,原则哪有白花花的银子实惠。
兰长老柔声道:“其实吧,我觉得圣殿这么大,倒也不是不能住。”
巫婆婆不说话,撇头问月暮双:“月长老,你怎么看?”
月暮双还在为阿芜和谢宴一度春宵而失魂落魄,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只垂头道:“暮双没有意见。”
见众人都表示赞同,辛长老不同意也没法子了,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单独与阿芜同行,道:“圣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阿芜下意识挺起腰部。
儿时,每次辛长老要批评她,都要以这句话开头,然后劈头盖脸地将她骂一顿。有一次,她说,既然你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别讲了,把辛长老气的在床上躺好几天,吓得她再也不敢这么说话了。
“有什么您尽管说罢。”阿芜竖起耳朵,打算让话从左耳朵进来,再麻溜从右耳朵出去。
辛长老语重心长:“您身为圣女,却屡屡犯戒,这些我都可以不提了,但有一样,您可以暂时与谢宴解闷,但却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圣女,您应该能明白我的话吧。”
阿芜虽因自身寿命不长而不愿拖累谢宴,但却不赞同圣女不可生情这个说法。她忽然凑到辛长老面前,眨眨眼睛,道:“辛长老,您看看我。”
辛长老:?
少女的目光温而悠长,远远地望着那众生仰望的圣殿,道,
“您看,我也是肉长的,不是泥塑的,要我无心无情,那怎么可能?即便你不让我对谢宴生情,可我对红珠,对巫婆婆,甚至对您都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