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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低着头,道:
“对,菜很难吃,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只不过给你几分薄面,才勉强吃几口。”
谢宴苦笑几声,拿过酒壶往自己嘴里灌。阿芜连忙劝阻:“这是烈酒,你这么喝不行。”
巫疆烈酒,入口清香,会让人误以为不会醉人,其实只需要一碗,就能放倒一个壮汉。
谢宴这么喝,是会出事的……
阿芜倾过身子去夺酒壶,却反被谢宴圈住细腰,跪坐在他的腿上。
他道:“醉死了又如何,你在乎吗?”
阿芜仍旧伸着手去抢酒壶:“我在不在乎,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她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了谢宴身上,椅子愈发地向后倾倒……
砰。
椅子向后倒去,阿芜和谢宴齐齐地倒在地上,只是谢宴垫在了她的身下,没让她受一点伤。
到了晚上,连婢女都会离开。空荡的宫殿里,只有他们二人。
酒壶平躺在地上,流出淡粉色的酒水。
谢宴漆黑的眸子中,已然有几分醉意,阿芜怪他道:“都说了,这酒很烈……”否则,她再怎么重,谢宴也不可能抱不住她。
“是很烈,却也是好酒,不能浪费。”谢宴张着口,将酒灌入自己的口中,然后猛地扔掉酒壶,吻住了阿芜。
柔软的舌头一点也不容拒绝地将烈酒送入她的口中,热酒滑过她的喉咙,又苦又辣。
阿芜酒量不行,一点酒下去,就开始醉了,她下意识地忘记自己要和谢宴分开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喜欢眼前的少年,主动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