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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颔首。
哟嗬,混小子大半夜不睡竟是念念不忘老相好?程仲颐挑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梦见她什么了?不妨说来听听,老子也好为你开导开导。”
“这……”怀真面有犹豫。
“害个屁的臊,是爷们就赶紧说!”催促。
怀真定定地看着程仲颐,心里头有什么东西被堵着似沉甸甸般难受,左思右想也找不到正确的词来表达内心想法,只能压低嗓音讷讷道:“吾梦见她满脸泪痕,衣衫不整…… 或者说,是一.丝.不.挂。”
程仲颐惊愕地瞪大眼,唇角抽搐的同时几乎时震山吼——
“老弟,你究竟有多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竟发起春.梦来?!”
被震山吼咆哮得蹙起眉,怀真摇首轻声辩解:“非也。吾接连六日梦见她未.著.寸.缕,似将遭遇狂浪之人恶意侮辱。”
“是嘛……”程仲颐在心底“哧”了一声很是不屑,悻悻质疑:“近几日,你就是为这些破梦烦心得睡不着?”
怀真颔首。
“这事好解决。”想也不曾多想,程仲颐脱口而出,“在我的老家有个习俗,用稻草或泥巴作成一个小人,再在小人的背后写下对方的名讳与生辰八字。若燃三柱清香后以棒槌重敲小人头部,虽隔千里之遥亦能给对方提以警示—— 怀真老弟,你不如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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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门扉被人仓促踢开。
镇国禅寺,黑暗无边的大雄宝殿,堂上正供奉着释迦牟尼的涅槃塑像。拈花一笑的佛祖半睁着大智大慧眼眸,沉默不语静观一切红尘沧桑。
刺耳的帛裂声,散乱的衣衫,倾泻而落的黑直长发,白皙的身体全然展露。
董澴兮的背紧贴墙面,仰头看着程玄佑的眼。他漆黑瞳眸倒影着陌生容颜,还有一抹不可遏制的情.欲.牵扯。
彼此的衣裳都还好挂在身上,被迷迭香迷得失去心智的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而她亦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惊慌,伸手去攀附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似藤蔓一般紧紧缠绕住。
她左手心里,一枚细长银针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