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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花倾城打断,“安胎汤药今天可曾送来?”
懂得花倾城不愿再延续旧话题,欢喜识趣地以指拭去眼角的泪,轻轻“嗯”了一声,“小厨房午后有送来一碗四物汤。”
“用完汤药可曾觉得好受些?”
欢喜颔首:“还好,就是头和胸口仍是闷闷的,有时想吐,又吐不出什么东西,只觉得一股子燥热在喉间作祟。”
花倾城陷入沉思。
许久,他大手抚上来,轻轻按住欢喜颈后的大椎穴,缓缓的,温柔的,推拿按压,直至欢喜由最初的惊讶到脖子僵硬再到放松身体沉浸其间,他才缓缓道,“朝堂公务之事颇多,接下来的日子,我或许不得空,不能常入宫。”
头一回听见花倾城主动描述他的行程,欢喜好奇地转过脸,瞥他,“你的意思是,你要丢下我不管了?”
花倾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抚摸着欢喜的背,“往后,常有一些安胎汤药送来,你记得服用。”
体贴的话语很难令欢喜适应,她讶异地伸出手,按住花倾城的大手,“那么,你何时能得空?何时能入宫探望我?” 之所以这么问,欢喜并非在乎花倾城有无闲情雅致探望她,而是在本能地在偷偷算计花倾城离宫的时日有多久。
男性指节分明的大手,有一刹那的迟滞。
半晌,低沉的声音浑厚倾落在欢喜的耳畔,沉稳,淡然,又隐隐透出一丝轻叹,“再等一、两个月罢。”
欢喜微讶,“这么久?”
花倾城俯下俊美的脸,下颔习惯性地搁在欢喜的头顶,醇厚富有磁性的嗓音罕见得透出一丝似恍神的轻叹:“不久,并不久。再入宫时,你怀胎三月,腹中骨肉想必也稳固。”
三个月还不久?欢喜并不能体会花倾城的话中深意,怔住。
敏锐地察觉到怀中人儿的背脊变得僵硬,花倾城将手搭上欢喜纤细的腰,沉稳的气息覆盖了瘦削的她,“你要听话,切记在宫中为我盯紧那些秃头和尚,尤其叫怀真的。待为夫归来…… 再赐你一桩奖赏。”
为夫?奸.夫还差不多。欢喜在心底腹诽,表面上仍是眼巴巴地瞅着花倾城,“什么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