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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见不得辜山月吃不好睡不好,即便是为了他,他也寝食难安。
辜山月靠在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大臂肌肉,隆起弧度平滑,没有异常。
“你不疼吗,路涯说蛊虫被银铃引发出来,必须要用特制药物来压,不然是平息不了的。”
“没那么夸张,你看我不还是好好的吗。”
漆白桐转头对辜山月笑,眼睛温和地弯着,除了脸色苍白,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可辜山月注意到他颜色发深的后衣领,那是汗湿的。
她道:“你明明是疼的。”
漆白桐眼神闪烁了下,别开眼。
怎么会不疼呢,但只要他还能动,还能控制身体和表情,他都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他太习惯疼痛了。
“鱼好了,先吃吧。”漆白桐把鱼递给辜山月,岔开话头。
辜山月叹了口气,妥协道:“就吃这一顿。”
她已经决定接下来一直赶路,无论漆白桐用什么理由,都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
“好。”漆白桐温柔应下。
烤鱼冒着热气,辜山月依旧吃得很快,狼吞虎咽。
漆白桐皱眉,拿过她手里的烤鱼,细致撕出鱼腹肉喂到她唇边。
辜山月看着他,他抿着唇,墨黑眼瞳安静望着辜山月,带着倔强沉默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