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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低咳声响起,面前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子手掌挡着眼睛,从手指缝里看她们。
辜山月认出来:“……红毛儿?”
小童子:“……我叫毛红儿。”
虽然被记错了名字,但毛红儿还是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记得啊,你之前尿床被白镇打屁股的时候,我也在。”
辜山月用一种叙旧闲谈的语气说出来,毛红儿瞬间跳起来,涨红了脸,直冲她摆手:“哎呀,这些小事情就不要提了嘛!”
辜山月乐了一瞬,但怀里漆白桐还虚弱无力地靠着她,她立马道:“谷主呢,穿针蛊又现世,我想请他出手救人。”
毛红儿一听穿针蛊,小脸严肃:“谷主出门了,传信来说明日便归,你们先在谷中住下。”
辜山月扶起漆白桐,毛红儿在前带路,好奇偷看漆白桐,问道:“阿月,他这是中了穿针蛊,这毒虫居然还存于世间?”
“他少时便服用过蛊虫,距今已有十来年,一直靠短暂压制蛊虫活性维持生活。当年穿针蛊并未随血蜃楼覆灭而消失,反而被朝廷收用,皇城内卫司只怕人人都身带蛊虫。”
虽然毛红儿十岁出头,个头才到辜山月胸口,但辜山月并不把他当成无知孩童,回答得很认真。
毛红儿闻言小脸皱成一团,沉思片刻后:“皇城内卫司?白镇师父当年在内卫司待过,或许他能帮到你。”
“白镇在谷中?”辜山月惊喜。
当年白镇与乌山玉交好,乌山玉身死之后,他便不知所踪,数十年间辜山月没有见过他一面。
“他前些日子刚回来,”毛红儿把辜山月领到她曾经住过的小院里,又急匆匆出门,“我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