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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毫无遮拦地流淌其上,勾勒出少年初具轮廓的肌肉线条。
胸肌虽不虬结,但起伏紧实,延伸至平坦的小腹,腹肌的沟壑在烛光和月影下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像覆着一层细腻釉光的精美瓷器。
裴清梧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那片乍泄的美好风景,心头猛地一跳,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她立刻别开脸,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起热来。
“顾恒!别胡闹,快把衣服穿好!”
声音刻意绷紧,带上了警告的意味,试图掩盖那一瞬间的狼狈。
“不要穿……热……姐姐,你看,我没事……”
顾恒烧得双颊酡红,眼神半是迷蒙半是固执,竟还带着点笨拙的炫耀意味,甚至试图撑起身子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姐姐不是……喜欢看吗……”
声音黏糊糊的,带着高烧特有的沙哑和不知天高地厚的直白。
这近乎无赖的坦诚让裴清梧的脸颊轰地一下红透了,比顾恒发烧的脸还要烫。
“谁、谁喜欢看了!烧糊涂了净胡说八道!”
她羞恼交加,彻底放弃跟这个半糊涂的小病号讲道理。
眼见顾恒的手又要去扯另一边衣襟,裴清梧当机立断,猛地伸手,不是去帮他拢衣服,而是直接抄起榻边的厚实锦被,毫不留情地兜头盖了过去。
动作又快又准,利落极了。
“唔——!”
顾恒整个人瞬间被淹没在柔软厚重的被子里,只露出一缕墨黑的发丝和被角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