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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什么东西了,但是给自己把脉并无异样,要么就是药物残留,还未曾排出体内。
她冷静的想,婚期前她必须要安排好一切。
容成县主再一次来寻她时,倚寒打发走薛慈,把做好的鲁班锁给她看。
“好复杂啊,你太厉害了。”容成县主惊叹的看着手中的说。
她时常来却没有听到关于自己和宁宗彦的一点风声,想来是长公主封锁了消息,有意不叫她知晓。
倚寒便佯装无意问:“县主,你如今已然及笄,又喜爱侯爷,长公主何不为你们订亲呢?”
提及此事,容成县主拉下了脸:“还不是我那表兄,榆木疙瘩,他死活不同意,避我如蛇蝎,你说我很差吗?他为何不喜爱我。”
倚寒笑了笑:“县主自然是不差的,国色天香、端淑慧妍,是凌霄侯眼拙罢了。”
容成县主得意洋洋:“那是自然,就是眼拙。”
“不过,要想把婚事定下按照长公主和冀王府的本事,应当很容易才是。”
容成县主好奇问:“怎么个容易法?”
倚寒招了招手,容成县主便附了过去,倚寒低语了几句,容成县主脸都红了:“这这这也太不矜持了,不成。”
“您是县主,有谁敢嚼您的舌根,况且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引起长公主与冀王的误会罢了,千万别叫旁人知晓,既保全了名声,又成全了您。”
容成县主咬唇:“听着确实可行。”
“过些时日是我父王的寿宴,届时可行,唉,冯姐姐,你也来吧。”
倚寒假意推拒:“我这身份,不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