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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魁心里叹,又想着怎么省钱呢。
婚礼这么重要的事,一辈子就一次,人家姑娘肯定都是奔着圆梦去办,能力范围内尽量搞得奢华、排场大点儿也是人之常情。她可倒好,一分钱掰开两半儿花,能省则省。每次听她这样说,他就心疼不忍,总觉亏欠。
半夜里回到酒店,抱着她,从背后抵入她温暖处时,宋魁望着怀里她嘤咛着视线失焦的模样,腰上重重用着力,脑海里却想着他们的婚礼,想着晚上她接过唐静瑶手里接过捧花时的眼神,那眼神让他的心酥软沉醉。
唐静瑶没有扔出捧花让台下的人去抢,而是干脆将捧花交到了江鹭手里,从司仪手里接过话筒对她道:“鹭鹭,我之前对你说过,最大的愿望是有一天你能带着那个爱你的人来参加我的婚礼,现在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所以这束捧花我只想送给你,我最好的朋友,希望我的幸福能在你身上延续。”
他站在台下,看她哭着,闺蜜俩紧紧抱在一起。
那时刻他有点懊恼没有在这个场合筹划一个求婚仪式。
上个月给她订完婚戒以后,求婚的道具已经准备好了,但他却一直想不到合适的场所和时间。鲜花、气球,甚至横幅,这些在他看来太俗气、太普通,更千篇一律显得程式化。比起这些,他更想给她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特别的求婚,对彼此来说都能铭记在心的回忆。
江鹭浑然不知背后的宋魁心不在焉,只发觉他今天持续的时间尤其长,毫无章法,粗鲁不少。她不得已抓紧浴盆边沿,因为他喜欢而第一次配合尝试在这个地点、以这样的姿势,现在却略感到有些体力不支。
他掐着她腰,粗重地喘。
后来她也喘起来,受不住地哼哼。
他还没出来,她已经到了好几次,腿脚发软,站都站不住了。
宋魁只得捞她起来托在身上继续,但江鹭虚脱地咬他肩头:“不行了,我没劲儿了……”
“那我这不上不下的,不管我了?”
她气都喘不匀,娇气哼:“你让我歇歇嘛。”
宋魁没辙,只得把她放下来,让她在已经放好热水的浴缸里泡着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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