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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怀州不理会刑沐的调侃,解开安全带,倾身到副驾驶位上亲她。
刑沐板板正正坐着就行:“你这是……报答我……为你吵架?”
他没有循序渐进,一上来就缠她的舌根,让她一句话分了三段。
再往后,她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她被他当甘蔗一样嚼了嘬,嚼得骨头都酥了,嘬得水分从每一个毛孔往外冒。
陶怀州掌握着说话的主动权:“报答你了解我。”
她早就大言不惭地说她对他“了解有限”,然而当时,她什么都不了解……
如今她比他更了解他。无论他对陶治做什么,她说他不是坏人。唯独他对她的感情,她说他坏事做尽。
“刑沐,”他自认为离坏事做尽还差得远,“等到你不要我的那天,你最好把我关起来。”
刑沐将椅背往后倒,借此和陶怀州拉开距离,喘喘气:“真有那天,难道不是你把我关起来?”
“你要先下手为强。”陶怀州解开刑沐的安全带,把她搂直。
刑沐要追随椅背,便和陶怀州打打闹闹:“我把你关哪?地下室、仓库、集装箱?我没有这种地方,还得花租金……”
“租金我来出。”陶怀州不能跟刑沐用力,不如将她的椅背放到最平,放她躺倒,亲不到她了,右手摁着她的肩,左手隔着裤子从她的腹部往下搓。
他知道他把她当甘蔗的时候,她的两条腿没闲着,并拢的表面下全是自娱自乐的小动作。
他都多余摁着她的肩,她根本坐不起来。
刑沐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对陶怀州的手欲迎还拒,嘴上再逞逞凶狂:“那你给自己租个狗笼好了!”
“那你会来看我吗?”
“你会对我乱吠吗?”
“不会。”陶怀州思索,“你说我是白莲,我只会把自己弄出一身伤,默默对你吐舌头。”
刑沐的身体接受着直白的爱抚,脑海中被植入荒诞不经的画面,难耐地哼哼出来:“陶怀州,你别鬼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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