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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警惕先一步到达脑海中的情绪, 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和痛心疾首。
他虽是钦犯,当时却在逃亡途中救下了她,还一路保护她到了流云宗。将他引荐入宗固然是她的功劳, 可若是没有他的护送,她一个弱女子到得了流云宗吗?
早在她放火的那个村子,就该被绳之以法了!
一直以来,他从不在外人面前提起那把火,她亦闭口不提官府对他的捉拿。
秦时一向觉得,这是两人未曾言明的默契。
他们都有不可为外人道的危险往事,也心照不宣地替彼此隐瞒,秘密只有彼此知道,形成一座相互依偎的孤岛。
她却这样轻易说了出来。
还是在打算污蔑他替她顶罪的时候。
来不及质问她的背叛,眼下的处境更叫人头疼。秦时大致扫视一圈,封鸣之背后密密麻麻,带来的侍卫约有二三十个。
观其摆出的架势,恐怕都有武艺在身。
单独任何一个拿出来,自然都难以与他相较,然而二三十个练家子,又是在这形成围困局面的院子之内,逃脱并非易事。
眼下必须得想个法子,先从此处逃脱,而后速速离京,躲回云雾山上。
他只好尽力收起狰狞的神情,迫使自己的语气平稳:“风潇,你开什么玩笑?”
“分明是这两人意图药.奸于你,你奋起反抗才失手杀了他们,我也是刚刚赶到,才看见这幅场景,哪有什么钦犯不钦犯的?”
“你也是被逼到绝境才杀了人,”他极力藏起话语间的咬牙切齿,循循善诱道,“官府想来也会理解的,不必非要推脱到我身上。”
“你不要再负隅顽抗了,”风潇却丝毫没有要改口风的意思,“是真是假,你去官府走一趟不就知道了?与那通缉文书上的脸对一对,你抵赖不得的!”
她心有余悸似地絮絮道:“许折枝很早之前便听余止说过,有个逃脱了的钦犯姓秦,因此今日听我说起他叫秦时,又说当日他将我掳走时确实有官差追他,便起了疑心。”
“正当我们对上了消息,几乎能确定他就是那个逃脱的钦犯秦时之时,他却破窗而入,不知已在外头听了多久!”
风潇煞有介事,秦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