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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纵使要查,也是先查清秦时的身份,自己这里的两条人命或许可以往后放放,一切还来得及。
再不济,她一口咬死事实如此,单凭那几样能强行解释的东西,也不足以使秦时翻供......
怎么强行解释呢?
这对平日的风潇或许并非难事,然而此时此刻,她早已身心俱疲,脑子也不由地昏昏沉沉,强打起精神,仍觉面前一片恍惚。
何况还有秦时的声音在一旁干扰:“你如此陷害于我,是全然不顾往日情分了吗?既然如此,你当日放火烧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有懂事的侍卫找了布条,塞进了秦时嘴里。
风潇耳边得以清净片刻,心绪却仍旧静不下来。
她方才亲手了结了一条人命。
正经算起来,这不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杀人。当日放的那把火,她就丝毫没有收着的意图,心里期盼越大越好,能把那男人烧死更好。
看那女人后来的反应,兴许是成功了。
然而当日的她只是放了把火,没有亲眼见到旁人的惨状;今日却是亲手把簪子送入了另一个人的心脏,她甚至能回忆起手上利器被人的脂肪、骨头或血肉所阻隔的停滞感。
方才提着一口气要把后续处理完,如今暂且松下这口气,恶心和恐惧便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血腥味顺着夜风飘进鼻子,她有点想吐。
这是她严格意义上亲手杀死的第二个男人,或多或少与她沾染了些因果而死的男人已有七个。
或许还有将死之人尹策和秦时。
风潇隐隐有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