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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几乎可以确信,方才那一瞬的头痛并非劳累过度的原因;或许不妨说,那是某种东西在她疲惫之际趁虚而入。
“是这里吗?”
风潇的思绪被打断。
“押着的这人是秦时吗?世子殿下在里头吗?”
外头传来一阵马蹄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语气严肃的问询。
她抬头看去,见全副武装的一队官差已出现在院门外,瞧着是骑马来的,难怪这样快。
当头那人已走进了院中。
“我在,”封鸣之大约是也听见了声响,从屋里走了出来,“哪位是捕头?”
当先进院这人恭敬行礼:“正是在下。”
他指向被擒住的秦时,肃声问道:“这便是那钦犯秦时?”
封鸣之颔首。
“那下官便将人带走了,此番捉拿逃犯,多亏世子——”
“且慢,”封鸣之却伸手拦住了他,“还有一事,须麻烦你今日一并带回处置。”
“世子爷还有何事?”那捕头为他的靠近皱了皱眉头,“您身上似乎有血腥气,是方才擒拿钦犯时受了伤吗?”
“大约是在里头沾染上的,”封鸣之侧过身,指向卧房的门,“钦犯秦时,被发现后意欲灭口,行凶杀人,致使两人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