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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却没想过，归来时，已是物是人非。

那时他满心欢喜的回来之后，听到云皎烟已嫁入东宫之中，成为太子妃的伤痛与愤恨——

化为了这些年奋勇杀敌的动力。

陆常衡要让云皎烟自己选。

陆常衡猛地扣住云皎烟的下颌，用着不会让她疼的力道，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的偏执几乎要将人吞噬：“烟烟，我要你自己选。”

选什么，他没有明说。

可那目光里的占有欲，那红纱铺就的 “婚房”，那半透明的纱裙，早已将答案写得清清楚楚。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囚宠。

那不是他的烟烟，他的月亮。

云皎烟也不会成为，反而是云皎烟一直把他当做下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陆常衡一直乐在其中，但现在......

他要的是她点头，是她承认 ——

承认这五年的皇后生涯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承认如今能够护她周全的人唯有他陆常衡。

承认她云皎烟，终究是属于他的。

哪怕这选择，并非出自她的真心，是他用权势和性命，硬生生逼出来的。

云皎烟眉目冷淡，高高在上的贵女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呢？

可是陆常衡却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他嘴角微扬，似是漫不经心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