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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上前一步,绯色的袍角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弧线。“陛下仁心,臣心甚慰。” 他的声音沉稳如钟,既肯定了皇帝,又巧妙地将话题拉回正轨,“但国库确实拮据,漕运损耗亦属实情,若不加价,恐难以为继。”
朱翊钧看着张居正,突然想起这人昨日还在讲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早已在心里盘桓许久的话:“张先生昨日说,民为邦本。粮价若涨,邦本就摇了。国库空了可以再补,民心散了,怎么补?”
这句话说得极快,带着孩童的急切,却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张居正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高拱的眼睛则亮了起来,连帘后的李太后都传来一声极轻的讶异。
朱翊钧的手心全是汗,石子被攥得几乎嵌进肉里。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 “出格”—— 一个十岁的皇帝,不该说出这样条理清晰的反驳。但他不后悔,那些江南流民的血书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比 “傀儡皇帝” 的恐惧更灼人。
“这……” 马自强张口结舌,看向张居正求助。
张居正沉吟片刻,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以为,可折中处理 —— 粮价加价一成,同时命江南巡抚开仓放粮,缓解饥荒。如此,既补漕运之损,又安百姓之心。”
这个方案不偏不倚,既给了户部台阶,又顾及了皇帝的 “仁心”。朱翊钧看见高拱悄悄点了点头,其他官员也松了口气。
“母后以为如何?” 朱翊钧适时地把问题抛给帘后,这是他从冯保那里学来的 “规矩”—— 孩童的决定,总要经过长辈的认可才不算越界。
帘后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李太后温和的声音:“张先生的折中方案甚好,就依此办理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皇儿有仁心,是大明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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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谢太后!” 马自强如蒙大赦,躬身退下时,后背的朝服已被冷汗浸透。
朝会的剩余时间变得异常顺利。或许是刚才的 “锋芒” 起了作用,官员们奏事时都格外简洁,连争论都温和了许多。朱翊钧靠在龙椅上,指尖的石子被体温焐热,他第一次觉得,这座冰冷的御座,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坐。
退朝时,冯保扶着他的胳膊,脚步比来时快了许多,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万岁爷,您今日…… 太急了。”
朱翊钧没有看他,目光落在宫墙上攀爬的藤蔓上。那些绿色的触须正努力地往高处伸,即使被砖石挡住,也会绕个弯继续向上。“不急,” 他轻声说,声音里还带着奶气,却多了些别的东西,“不急,他们就当我是真孩子了。”
冯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走到太和殿的丹陛下方时,朱翊钧 “脚下一绊”,身体猛地向冯保倾斜过去。冯保手里的茶盘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青瓷茶杯碎成了几片,茶水溅湿了他的袍角。
“哎呀!” 朱翊钧故作惊慌地后退,看着太监们手忙脚乱地跪下来收拾碎片,看着冯保一边跺脚一边喊 “快拿抹布来”,嘴角忍不住悄悄勾起一个弧度。
碎片在晨光中闪着光,像极了刚才在朝堂上被打破的沉寂。朱翊钧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确实冒险,但他更清楚,孩童的身份从来都不是枷锁 —— 当所有人都以为你只会哭闹撒娇时,偶尔的 “出格”,反而会成为最锋利的武器,最坚固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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