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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王杲接到李太后的懿旨时,正在书房里临摹米芾的字帖。宣旨的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把 “着刑部尚书王杲亲赴南京,彻查冯邦宁强抢民女、打死生员一案” 的旨意念得字字清晰,像一颗颗小石子投进王杲平静的心湖。
“臣…… 臣遵旨。” 王杲放下狼毫笔,看着宣旨太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指尖在砚台上无意识地蹭着,墨汁染黑了指腹也浑然不觉。他心里清楚,这道旨意看似寻常,实则是块烫手的山芋 —— 冯邦宁是冯保最疼爱的侄子,而冯保是李太后身边最红人,这案子查轻了,无法平息南京的民愤;查重了,又怕得罪冯保,将来给自己招来祸患。
宣旨太监走后,王杲独自在书房里坐了半个时辰。窗外的石榴树正值花期,火红的花朵开得热烈,却照不进他此刻晦暗的心境。他从政三十余年,历经三朝,什么风浪没见过?可像这样明摆着让他站队的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大人,要不…… 找冯公公探探口风?” 幕僚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进言。这是官场的潜规则,遇到棘手的案子,先看看上头的意思,总不会出错。
王杲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探什么?冯保现在巴不得这案子不了了之,去问他,不等于自投罗网?” 他比谁都清楚冯保的性子,看似弥勒佛,实则笑面虎,要是知道自己在查冯邦宁的案子,指不定会在背后使什么绊子。
“那…… 那怎么办?” 幕僚急得直搓手,“南京那边催得紧,百姓都罢市了,再拖下去,怕是要出乱子。”
“乱子?” 王杲冷笑一声,“现在最不想出乱子的,是冯保,是太后,甚至是陛下。” 他站起身,在书房里踱了几步,“这案子,不能不查,也不能真查。”
“大人的意思是……” 幕僚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
“找个由头,说周梦臣是意外身亡,冯邦宁虽有过错,但念其初犯,罚俸一年,再让他给周家赔些银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王杲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南京的百姓,无非是想要个说法,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自然会散去。”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既给了冯保面子,也安抚了百姓,至于真相,谁在乎呢?官场多年,王杲早就明白,有时候 “和稀泥” 比 “辨是非” 更重要。
幕僚连连点头:“大人高明!就这么办!”
王杲满意地笑了笑,重新拿起狼毫笔,准备把刚才没写完的字补完。可笔尖落在纸上,却怎么也写不出之前的流畅,那 “法” 字的最后一点,迟迟落不下去,像悬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
就在这时,刑部的小吏匆匆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东宫的传召:“大人,东宫来人了,说万岁爷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王杲的手猛地一颤,狼毫笔掉在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渍,正好盖住了那个没写完的 “法” 字。他心里咯噔一下 —— 这个时候,小皇帝找他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南京的案子?
“知道了。” 王杲强装镇定,整理了一下官袍,“备轿,去东宫。”
坐在前往东宫的轿子里,王杲的心跳得像擂鼓。他想起前几日经筵上,小皇帝突然问张居正 “宦官的亲戚贪了钱该怎么办”,当时他还觉得是小孩子随口一问,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孩子虽然年幼,却心思深沉,比他那个沉迷酒色的爹难对付多了。
东宫的暖阁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朱翊钧坐在临窗的书案前,面前摊开着一本《大明律》,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书页上,把 “刑律” 两个字映得格外清晰。
“王大人来了?坐。” 朱翊钧抬起头,脸上带着孩童式的笑容,像个正在看书的普通孩子,可那双眼睛里的光,却让王杲不敢直视。
“谢陛下。” 王杲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在朱翊钧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半个屁股悬在空中,随时准备起身。
“王大人看过南京的案子了?” 朱翊钧的目光重新落回《大明律》上,手指在书页上轻轻滑动,像是在寻找什么。
王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回道:“回陛下,臣刚接到太后的懿旨,正准备着手调查。” 他刻意没有说自己的打算,想看看小皇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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