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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昭愣了愣,脸色更红了,眼底燃起几分愠怒,抓住她的手:"你做甚么?"
「洞房花烛夜。您说呢?」
安澜心里冷嗤,面上继续含羞,娇声道:"唔,夫君捏的太紧,我手疼。"
紧。疼。
这两字分明还拖了长音,软绵绵的,听着很似打情骂俏。
檀昭一阵头皮发麻,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我去净房。" 多说一个字也不愿意。
安澜乖巧点头:"嗯,妾身等夫君回房。" 一口一声夫君,存心膈应他。
夫君夫君,檀昭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若不是晓得沈清婉乃名门闺秀,如今娶入门了,他真想立刻将她请出去。
檀昭擦了擦捏过女人的手指,转身离去。
安澜注意到细节,嘴角抽搐了下。
…… 不近女色是吧?檀冰坨! 面瘫小白脸! 我祝你一辈子清清白白!
那个"玉面阎罗"的称号,果真属实。
听说他例行公事时,油盐不进,毫无情面,这些年弹劾了上百位官吏,一告一个准,外号玉面阎罗。他二十及第,从监察御史里行做起,屡建功绩,深得皇帝赏识,短短四五年,遽升御史中丞,手握弹劾百官之权,连宰执也要畏他三分。檀昭的破格晋升引发"幸进"非议,然别人寻不到他丝毫污垢。
正得发邪。
今日见过真人,安澜愈发觉得如临深渊,倘若替嫁被发现,真实身份暴露,那位必然恼羞成怒,将她送入大牢。
处绞,或断头。
嘶! 安澜抬手摸了摸自己纤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