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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穿着宽松襦裙,谢太傅没看出什么,只问了她一句:“丫头,你真的想好了,要同他回去?”
面对外公,程芳浓态度郑重:“外公,阿浓明白可能面对什么,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不悔。”
谢太傅看着她,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谢芸。
但他终究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好,去吧。”
孩子追求的幸福,他未必认同,他心中有一条更适合他们的,更稳当的坦途,但他深知,没有一个孩子会全然循着他设想的坦途前行。
因她怀着身孕,不宜颠簸,多数时候走的是水路。
一路上,江风阵阵,倒不会觉得闷热。
行了两日,程芳浓脾胃有些不适,胃口不太好,皇帝赶忙召太医来瞧。
来的不是胡太医,但竟然也是熟面孔。
看清对方的一瞬,程芳浓惊呼:“王大夫?!”
这王大夫不是青州那家医馆的大夫吗?
“朕晚些同你解释。”皇帝坐到她身侧,揽住她,转而冲太医吩咐,“速替皇后诊脉。”
她并无大碍,只是昨日贪凉,多吃了两口冰镇瓜果。
皇帝无奈,冲她摇摇头。
程芳浓自知理亏,伏在他胸口软声道:“我下次不会贪嘴了。”
言毕,她忽而又想起王太医的事,抬眸望着皇帝:“那王太医究竟怎么回事?他不是青州老大夫的儿子吗?”
“哦,他不是,是朕安排他来的青州。”佳人已被拐上船,皇帝高枕无忧,也不怕被她发现了,“你怀着身孕,朕不放心,所以让他来替你诊脉,再将脉案呈给朕瞧。”
所以,他早就知道她怀上身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