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枝摇摇头:“还不困,外头怎么样了?”
陆盛昀挑着能说的讲:“父亲稳住了京郊大营,母亲前几日请几位老臣喝了茶,该递的话都递到了。眼下明面上还算平静。”
“那暗里呢?”陶枝问。
陆盛昀沉默了一下,才道:“宗人府那边,废太子消停了两日,昨儿又开始绝食,嚷着要见陛下。常嫔据说病得不轻,冷宫缺医少药。”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皇后娘娘如今代为处理一些日常政务,批红的笔,暂时由娘娘握着。”
陶枝听得心头微紧。皇后监国,这在我朝历史上都少有,可见皇帝病得确实不轻,也足见形势之危。
“那钰儿在宫里,可还安好?”
“娘娘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陆盛昀道,“这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有皇长孙在,那些想动心思的,也得掂量掂量。”
正说着,外间传来极轻的叩门声。陆盛昀起身出去,片刻后回来,手里多了封密信。他走到灯下拆开,快速扫过,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了?”陶枝问。
“没什么,”陆盛昀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点燃,“有几个跳梁小丑,在联络旧部,想趁着陛下病重,上疏请陛下念及父子之情,从轻发落废太子。”
他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陶枝轻语:“你也别太累着。”
“看到你和宁儿,什么累都没了。”
他将灰烬扫进铜盆,又坐回床边:“睡吧,有我在,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