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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湖月小心戴上那支玉簪,从镜中观赏,她表情已然将她的喜欢表露无遗。梁湖月又转头问陈琢:“兄长,好看吗?”
他托着镜子让她对镜自观,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脸上,听见她的问题,颔首应声:“好看,漪漪戴什么都好看。”
陈琢是在如实陈述,梁湖月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以她的容貌,的确戴什么都好看。事实也是如此。
但这话听起来太像哄人的了,梁湖月撇嘴,不信他说的,又转头去问询青罗和丹朱意见。
青罗与丹朱皆点头称赞:“姑娘戴着很是好看,特别衬姑娘。”
梁湖月容貌清绝,却并非美艳那一挂,而是清丽出尘,翡翠的颜色的确将她衬得愈发清丽。
梁湖月又从镜中看了看,这才信了。她小心取下莲花玉簪,让青罗仔细收好。
转身对上陈琢视线,想到什么,又道:“兄长惯会哄人,难怪平日里把程姐姐迷得晕头转向。”
陈琢直呼冤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竟也成了哄人了,世上还有这种道理。”
他摇头失笑,何况这种话他一向只对梁湖月说,未曾对旁人说过。
梁湖月轻哼一声,继续去拆礼物。
待拆完了礼物,时辰已经不早。虽说入了春,今日天气不好,天色也昏沉沉的,不过酉时天便暗了下来。
明月阁内上了灯,灯火明亮,映出榻上一双影子。
梁湖月微蹙柳眉,纤长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枚白子,苦恼该下何处破局。棋盘上,她所执白子已然快输了,梁湖月叹了声,索性认输。
“罢了,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