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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许多事,梁湖月都有些记不清了。
她只依稀记得很吵,似乎是兄长在与人吵架,兄长的语气听起来很可怕,很凶……
她的头很痛,好像又生病了似的,她好像又靠在兄长怀里。
……
孙明成打的主意是坏了梁湖月的身子,顺便坏了她的名声,如此一来,她便只能跟了自己。他自己本来就没有名声,当然不怕,何况他如今是小国舅爷,皇后是他姐姐,皇上是他姐夫。
他有恃无恐地安排了这一切,在那杯德宁公主给梁湖月递过去的酒里下了情药,而后便打算让宫女带梁湖月去偏殿休息。
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除了陈琢。
陈琢拦住了那个要带梁湖月去偏殿的宫女,他接过梁湖月,说他妹妹身子不舒服,要带她回去。
孙明成怎么能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自然不能答应让他带走人,二人便吵了起来。
孙明成的态度太过奇怪,陈琢自然猜出他意图不轨,他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争吵之际,陈琢甚至拔出了剑,抵着孙明成的脖子。
孙明成被他吓到,一时间忘了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人带走了。
陈琢抱着梁湖月上马车,回侯府。
他抱着怀里的人,面色铁青,唤来寒鸦低声吩咐:“杀了他,做得干净些。”
寒鸦并不追问任何,只垂首应下。
陈琢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凑近她的发梢。他以为,那只是迷药。
直到怀中人面色绯红,口中呢喃声声娇媚,陈琢才陡然僵住,意识到自己判断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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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想要,哥哥唯一的选择就是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