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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宽厚有力,触碰她的肌肤时,也只是轻轻一托,绅士有礼。
但那种温度还是像烙印般留在她皮肤上,钟黎在原地愣了会儿才小跑着跟上去。
电梯到了,他抬手挡住电梯门,示意她先进去。
钟黎抬眼看了他会儿,没动。
“我脸上有花?”他失笑。
她抿着唇摇摇头,钻进了电梯里。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没有人会这么照顾她。
虽然听上去有点肤浅,对他来说也好像只是举手之劳,可对她来说,实在是很难得的善意了。
因为过去她基本都是被忽略的那种人。
电梯到了一楼时,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绕到后座为她开门。
钟黎钻进去。
车里暖气很足,一瞬有种从寒冬腊月过渡到春天的错觉。
她穿的高跟鞋足有15厘米,站久了脚跟发酸,后跟还有些磨破。
她悄悄把脚从鞋子里拿出来,搁到松软的地毯上。
他的西装很宽大,质感细腻而挺括,披在身上很舒服。
加上暖气的吹拂下,她不觉就睡了过去。
车中途停了一下,司机下去了,过一会儿拎着两个小袋子回来交给了容凌。
钟黎看到他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翻出了一盒创口贴。
随手撕了一张,替她贴在了脚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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