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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审问犯人时候常用的话术。
流萤睁不开眼,只有身子微微抖着,惹得韩宏义起了欺负的心思,指尖一拨便将奶尖露了出来。
“哈…”
腰带束着衣襟,浴袍贴着身子,奶儿似是得了解放一般弹出来,又被衣领拘着拢在一起,更显硕大。
流萤颤抖着身子不说话,她满心的委屈道不出来,心里更是坐实了他不过是玩弄自己,眼下韩宏义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实属原形毕露。
她不说话,韩宏义玩味一笑。
“负隅顽抗?”
他虽笑着,却带着军阀特有的戾气。
大手捻上乳尖,红果子般的乳头硬挺着夹在指尖,他玩了两下便去揉那奶儿,自下向上地拢着揉捏,提着奶尖拎起个高度再松手让它自然地弹落下去。
“嗯…不要…”
两行清泪落下,流萤终于忍不住哆嗦着哭了出来。韩宏义才察觉不对劲,赶忙敛了神色放了手。
“怎么了?”
他弯下身,紧张地捧着她的脸端详,方才的戾气荡然无存。
流萤缩着身子抽噎着说不出话,韩宏义皱着眉头摸不清状况,一连问了好几声,流萤只越哭越委屈。
他索性将人抱到床上,帮她理好了衣服,又拿了毛巾过来擦眼泪。
左右她成了闷葫芦,韩宏义虽着急,但还是耐心先让她哭个痛快。
他单膝跪在床跟前,拿着毛巾,见着泪就擦,偶尔帮她擦一下鼻涕,再将毛巾迭过一面儿等着那泪珠子掉出来。
眼见着他手中的毛巾一点点迭成了豆腐块,他那大手捏着都有些吃力的样子,着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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